“这么小就喜欢吓唬人，长大了可怎么得了。”云暮挽低头训斥对方，就好像是严厉的先生在训斥学生一般。

这刚刚还凶巴巴的‘学生’宛如鹌鹑，刚才嚣张的气焰，在云暮挽那两巴掌呼下的瞬间而消失。

他不由得嘟嘴，那眼泪还带着泪水，噙着没落下，就这样看着云暮挽，一脸委屈，然后弱弱道：
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，这不是太久没见你了，想，想给你开心一下嘛。”

“噢？所以你就吓他们？”云暮挽略微挑眉，她早就料到镜灵会出来，可能......